2011/11/01

後圍牆時代的視界.德國手工眼鏡【Framers】









所謂設計,是在傳統中尋找養分,除大就而立大新的過程,

德國手工眼鏡Framers設計師Sarah及是經過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的新一代設計師,

延續德意志傳統的工匠精神,

設計展現出帶著幽默、以「人」的獨有個性為出發點的後現代主義風華。



此次造訪位於柏林的德國手工鏡框FRAMERS總部,

該總部坐落於一棟超過壹百年悠久歷史建築當中,

除了感受到有著濃郁滄桑歷史氛圍,

更與設計師Sarah直接暢談著他們的生活觀及作品。

對談之間,除了能夠感受到它們對眼境的執著,

更直接的感受到他們認真面對生活及生命的熱情。






初見Sarah,讓採訪者的我極為吃驚。

刻板印象中,總以為“她應該是個很個性脾氣都很“悍”的女生”。

實則不然,有著一身刺青的Sarah,

是個個頭瘦小,認真生活,說話極為輕柔的素食主意者。

當我們談論著她身上的刺青時,Sarah輕啜的茶說道: 

這些刺青或許看似叛逆不羈,但是,其實這些圖案對我來說別具意義。

像是我將祖父與母親的模樣刺在我的手上,

讓我能夠時時刻刻都能夠感受到他們依然在我周遭,

我也總是能透過這些圖案讓當時的特殊的情感以及人事物浮在我的眼前。

事實上,這些圖案默默地潛移默化著我的創作。

話鋒一轉,

Sarah突然秀出手機中的一張老虎被關在馬戲團的籠子裡的照片,

說著:她好不開心,她已經不是優遊於叢林間的大貓了。

此時我們能感受到她眼眶有著水樣的反光。

想不到Sarah還是個如此細膩的動物保護成員。






當然,我們也十分好奇關於Sarah怎麼會想要設計眼鏡這個問題,

她笑著說:其實我是學美術出身的,所以我負責形體的開發設計。

而我們的合作夥伴Matthias,由於他在德國的眼鏡業界有多年的經驗,

因此,Matthias主要是負責與人體工學有關的結構設計與開發。

另外,在聊天過程中,能夠感受到FRAMERS是十分的BAUHAUS精神的,

“人”是設計過程中最純粹的元素。

她說道: 我們總以“人”為第一出發點, FRAMERS的作品,

是一種將佩戴者獨有的自我個性及態度更加強化及突顯出來的飾品。 

反過來說, 我們不希望我們的作品特質強過於佩戴者其本身獨有的質感。 

關於設計,德國建築大師密斯(Mies)的“少即是多”也深深影響著Sarah,

Sarah相信是讓生活過的更自在以及更有人味的一種行為。





Sarah喜歡坐在咖啡座觀察人們,

思考著人們臉上的那一把眼鏡若是調整或是修改了,

哪一個部位的輪廓會不會更凸顯她們的特質,

或是想像著如果他們帶著另一種類型的眼鏡又會友著甚麼樣的look。

另外,Sarah是個電影痴,尤其是60~70年代的電影,

對Sarah來說60~70年代、那是一段美好的時光,

也有著現今社會以失去或是褪去不可見的情懷,

Sarah說道:我時常從這些老電影裡得到許多創作的靈感元素。

然而,對於怎麼會想成立一個眼鏡品牌這件事來說,

Sarah則頑皮的笑著解釋著整個由來與FRAMERS的精神,

她說:創立FRAMERS的出發點,是在於我們決定要讓眼鏡更有趣及更有人味,

於是與Matthias就很自然成為創作伙伴。

對於FRAMERS來說,張揚或是炫富不會在FRAMERS上看到!

我們在乎的是每一件FRAMERS作品都能夠呼應佩戴者其獨特的態度及調性。

另外,我們也不斷思索著下一步,這下一步範疇,不僅僅是針對於 FRAMERS的作品,

更是擴及到下一世代的眼鏡發展。 

另外,“傾聽”對我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我們相信,在進化的過程當中, 傾聽周遭聲音或是需求甚至批判事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另一方面,我們也公開的讓人們知道我們的工作坊位置及材料來源,

目的是要人們都清楚地了解每一個工作環節及材料出處,

這對我們來說是一種道德。





最後,當聊到台灣時,似乎已經很多人跟Sarah聊過台灣。

Sarah睜大著眼帶著濃濃期待地說:台灣很nice!

很多人說吃有好吃的食物我很期待能夠去台灣,或許等明年,

我的寶寶長大一點時,我們整個團隊都會去台灣感受一下台灣的熱情。

當然,我們也十分希望我們的作品能夠使台灣的眼鏡市場更豐富有趣,

也期盼台灣的人們能夠感受以及喜歡FRAMERS獨有的風格及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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